我发现,摆脱她对我的关注,有一个有效途径,就是把她住挣钱方面引导,毕竟,她跟我当年刚入社会时的理想一样,都想挣大钱。

    “二妹,挣这些钱,以你的聪明劲,还有你姐的撑腰,你能够做到的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想都不敢想呢。”二妹的兴奋劲被点燃的时候,表情都充满阳光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,出去买一本初级会计,自己学学,不懂时,可以问我。再买一些关于化妆品的书,熟悉一下商品,关于做生意的细节,我倒可以教些经验。”

    她马上对我一拱手,仿佛江湖中人似的。“师父,请受徒儿一拜!”我也拱手还礼“不敢不敢。”我们相视大笑,此时,我们重回纯洁的友谊阶段。

    她下楼了,她是个行动派。我继续看我的短信,有云南刘大哥发来的图片,是关于学校项目进展的一些情况,进展不错,就等期末调考成绩出来,才能作最初的评估了。

    想到云南的刘大哥,我突然想起敦煌的刘大哥来。那个孤独倔强的人,还守在那个沙漠的边缘?此时,我跟他一样,内心中升起了一种孤独感。

    虽然我身边有人,但我总没有代入感,无法有巨大的热情,切入她们的生活。

    我想,也估计是我没有家的缘故。我没有牵挂的人,我所做的任何事,如果不能对别人产生影响,那就变得没多大意义了。

    也许,更重要的原因,是没有接到班长的信息,不知道,他怎么样了?我拨通了他的电话。

    “班长,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小庄,你在哪里?”

    “我在长沙。”

    “我明白了,是跟那个乔姐在一起?”

    “对。”

    “玩够了,就找点事干。小庄,玩就开心玩,你总有玩够的时候,不急。”

    班长是什么意思?这句话透露的,是对我的规劝还是失望?总之,有一种疏离感。

    如果连班长都与我有疏离感的话,我真没什么亲人了。如果说名义上还有,就是妍子一家人。但我没有脸给他们电话,更不敢承认,我在长沙。与其撒谎,不如不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