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某自踏足武道以来,从来只杀该杀之人,只杀与我有仇有怨之人,只杀主动挑衅、心存恶念之人。

    未因一己之思,而去强夺他人之途、强灭他人之道。

    试问诸君,可也?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大部分人陷入沉默。

    狡辩是没用的。

    修行到如今这个层次,在场之人哪个手上不染沾大量对手的鲜血。

    谁又敢说,自己从未主动灭杀过想要灭杀的存在?

    谁又能说,自己从未伤害过任何一条无辜的性命?

    谁敢以道心起誓,说自己身后的道途上,不存在半点无辜之血?

    恐怕就算那佛道强修,也不敢夸这种海口。

    “如我等这般的修为的道友,无需再做这种无谓的争辩。”

    已经沉默了一阵子的余天齐,于此时沉声开口。

    “我等皆以成就不灭境为目标,只须前行,不必后望。”

    是啊!

    只须向前!

    一路向前!

    不必回望来路,更无须折返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