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冷笑了一声,被之前太医的诊断闹得脾性无几,散散往后一靠,“行,本王倒看你和前面的庸医能诊出什么不一样的?最好别让本王发现,你同前面几个庸医一样也在浪费本王的时间。”

    小侯爷最后一句的威胁之意太明显,小太医咽了眼口水,额头已经冒了冷汗。

    “侯爷手,手先递给臣,臣给侯爷把脉先。”

    小太医擦擦额上汗,伸两指搭在侯爷腕心,感受着筋脉传达出强健有力的跳动声,额上汗珠滚滚直下。

    脉象稳健,是习武人所有的迸而有力的气象。

    跟老太医们所说一样,没有虚弱之态,也没有潜在病状姿象……从脉象上看,是绝对的生龙活虎的。

    小太医看着侯爷一副意料中散漫看着他的表情,心下恐慌,使劲擦着额头汗,找着话说:“侯爷,最近有没有哪里不适?”

    “心悸烦躁。”

    “是从何时开始的?”

    “昨日。”

    “是昨日开始出现还是之前便有?”

    萧珩顿了顿,像是想起什么,神色抿了抿,“之前……也有,只不过没有昨日那般明显。”

    小太医点点头,心里的恐慌减缓了些,但仍然没有思路。

    想了想,反其问道:“侯爷有什么不理解的可以问问臣,比如侯爷对自身病状存着的哪些疑虑?”

    萧珩冷笑:“本王能有什么疑虑……”忽又顿住,唇抿了抿道,“……如果,本王说如果……突然不想见到一个人但又想见她,这是什么病状?”

    小太医脑子有点没转过来,“这人做了什么对不起侯爷的事吗?或者是偷盗了侯爷何物?”

    萧小侯爷蹙了蹙眉,“这倒没有,她自小跟着本王,本王的东西就是她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小太医更迷糊了:“那侯爷为何不想看见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