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又要死了吗?燕宁深吸一口气,心脏不停颤抖。她抬腿便想逃跑,然而她刚转过身跨过两步,那个风衣男一个箭步站了过来,燕宁甚至连他的衣摆都看不到,对方可以说是瞬移的,动作十分迅速的用铁刺顶住了她的后腰。

    正是初秋,燕宁只穿了一件短袖并衬衫外套,她不敢再动。

    燕宁可以清楚的感受到,铁刺尖端已经戳破了身上所有的衣服,铁器的冰凉透过皮肉一丝不差的传到了她的脑子里,并迅速扩散至全身。

    只要风衣男再用力些,她就会死的。

    此刻燕宁无比希望,她现在正在幻境中,等她醒来,她还是安全的。

    可是她真是在梦里么?

    她会像智远和尚一样,像一个破布娃娃般死去吗?

    一股不祥的预感从她心底升起将她整个人笼罩住,风衣男没有说话,走廊上安静的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声——原本不住啼叫的鸟儿消失了,就连风也无影无踪,气氛窒闷的可怕。

    燕宁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语气平静的开口“我没有看到你的脸。”所以可以放她走吗?

    风衣男上下打量着燕宁,他的目光不加掩饰,大喇喇的刺过她的后背,落到她的腰窝。

    那里刚才被铁刺戳破了,露出了一小块白嫩的皮肉。燕宁站在原地等着风衣男的答复,她本就不抱希望,他杀人这么利落,又怎么会放过自己呢。

    风衣男浅淡的眼眸骤然深邃了。

    燕宁闭上双眼,却诡异的感觉到男人的呼吸沉重了些。

    不对、他本来是没有呼吸的,燕宁之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时候,分明没听到屋里二人任何一个的呼吸声,如果说智远和尚是因为佛法高深,调息归为无尽,那么风衣男又是因为什么?

    他现在呼吸如此沉重,是因为杀人能让他得到快感吗?

    燕宁一时动弹不得,然而下一秒,那原本深深抵着她的铁刺消失了。风衣男从背后深深的拥住了她,娴熟的将下巴放在她的勃颈处,“你在这里听了很久了吧。是不是觉得很放松?那老和尚的梵音确实有一手。”

    风衣男露出渴望的神色,拥住燕宁的手臂也紧了几分,“原要早些让你走的,不过叫你看见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低沉悦耳,如此的叫她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