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苦笑一声。

    那也算是梦吧。

    御言琛带给自己的噩梦。

    许清芷的内心愈发愈为焦躁,她素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,可偏偏,每次遇到御言琛,这个男人似乎总能打断她的傲骨。

    她的粉拳握了握,发泄一般地开口:“我倒是不知道,御先生有那种特殊癖好。”

    御言琛似乎顿了一下: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难道不是吗?”她轻笑一声,“盯着一个女人换衣服——不得不说,御先生,您的目光很烫,我差点以为你对我有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信不信我这就把你丢下车?”

    “随便。”许清芷道,“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干。”

    御言琛的话语一噎,他像是憋了一口气:“你还在意这个?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以为,当初能给人下药,把自己脱光送上别的男人床上的女人,并不会在意这些。”御言琛似乎通过车后镜丢来了一记嘲讽的眼神,“看来是我高估你了。”

    许清芷的血压上升。

    当年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,自己怎么出现在了御言琛的床上。事情之后,这个男人跟疯狗一般咬定是她给他下的药。

    就像宛若出车祸一样,就所有罪名都冠在了她的头上。

    许清芷深吸几口气,闭上了眼睛,最终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宾利终于在别墅门口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车子一停,许清芷立即下了车,这个时候,她只觉得和御言琛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是煎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