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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顾纲常,不顾人伦?”

    听了这话,权御明显轻笑了一声,似乎是听到了件有趣的事。

    他抬眸沉沉地看着宁归晚,语气像是漫不经心,却又无比正式,“你我之间,有纲常人伦?”

    宁归晚神色一怔。

    是了,不过是她外婆与他母亲关系交好,她才按着辈分,叫他一声叔叔。

    “权奶奶一直拿我当亲孙女,我希望御叔叔以后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,免得她老人家知道了,气坏身子。”

    权御把车窗完全降下,朝外面吐了口烟雾,手腕搭着窗沿慢条斯理地弹烟身,伴着纷纷扬扬落下的烟灰,他沉稳出声:“我这人,从来不开玩笑。”

    宁归晚本就紧在一起的眉头,拧得更深。

    四年前她可以当他是酒后乱性,上回酒会,她也能当他是一时冲动,但现在,她似乎没法再为他找借口。

    她转开头,隔着黑沉沉的车玻璃数着从车外走过去的路人,许久,缓声道:“我不是什么好人,请御叔叔爱惜一下自己的清誉吧,别被我连累了。”

    闻言,权御缓缓松开握住宁归晚胳膊的手,勾了下嘴角,有点冷,目光凝聚在指间的香烟上,声音似乎更低沉了点:“正好,我也不是什么好人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各怀心思地坐了一会儿,权御打电话把任勇叫了回来。

    宁归晚这时候也平静下来,没再提下车的事。

    权老夫人这两日确实身上不爽利,但宁归晚到的时候已经太晚,老人家早就入睡了。

    “宁小姐来得正好,老夫人这两日总念叨你,明早起来见着了,估计要高兴得多吃一碗饭。”管家方德容跟了老夫人二十多年,知道老夫人疼爱宁归晚,因而对宁归晚总多几分喜欢。

    哪怕外面把她传得那样不堪。

    宁归晚下车后就没再跟权御说一句话,听了方德容的话,笑了笑应下,然后径直上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