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境界还挺高的嘛,感觉你说话特别像我一个朋友。”

    我打趣的问她:“男朋友?”

    她嗔了我一眼,幽幽说道:“我哪有男朋友,我记得以前有一个小子就总跟我说,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娶个漂亮的老婆,天天抱着老婆滚床单,可那时候他才十几岁啊,你说他是不是从小就是色胚子。”

    她的脸色泛起了娇滴滴的绯红,好似少女般的回忆。

    我听完她的话,愕然的笑了。

    和云夕颜聊天总会感觉很宽心,当医生的不仅会治病,长期和病人的交流,也让她学会了暖人心。

    分开的时候,我们两人互留了电话,她说要派人开车送我,我说不用麻烦,权当恢复身体多走动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车窗外景色昏黄,正是黄昏离别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