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白洛洛裙子的颜色。

    所以,她刚才去而复返,先生说这些话也是特意说给她听的?

    搞不懂了,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。

    半夏发现白洛洛没有跑走,而是跑回她自己的房间就不再管了。

    不出事就行,折腾了一路,他也挺累的,比养孩子还累!

    孩子只管吃饱喝足睡觉就行,哪像这两位,还得照顾情绪,谈谈心什么的。

    白洛洛靠在门扇上,泪流满面。

    原来仅此而已,仅仅只是长辈对小辈的喜欢,仅仅只是要报了尘师太的生恩,不想让了尘师太不高兴。

    她特意给他要了醒酒汤,他却倒在痰盂里。

    他让那么多年轻男子陪她吃饭喝酒说话,原来是想早些甩脱她。

    从前的坚持就像是一个笑话,那些厚脸皮的行为,更像是不要脸。

    她暗示得那么明显了,挠手掌心,扑他怀里,抱脖子,戳胸肌……

    他无动于衷,便只能说明,他真的不喜欢她。

    当着她,他可能会顾及她的面子说假话,不让她太过难为情当着半夏也这样说,八成是真的。

    白洛洛滑坐到地上,把脸埋在膝盖里,无声恸哭。

    借酒浇愁这种事,她做不来跑出去找人倾诉什么的,她也不喜欢大吃大喝,她没钱。

    怎么想都好可怜。

    白洛洛跳起来,趴到床上大哭,好想师父,好想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