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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大家正玩笑着,从楼下走上来一群人,吸引住了他们的注意力。

    这时酒肆里只有他们一桌,这群人就显得更加显眼。

    一共七个人,都有功夫在身,修为有高有低,其中有老有少,有男有女,最年轻的有三四十岁的样子,年长的一个已经须发皆白了。

    这并没什么,引人侧目的是人人的穿着都很古朴,虽不惊世骇俗,却并不是仙洲里常人的服色。

    比如头前老者,披白鱼鬣服,戴交泰冠,足蹑朱履。

    他身后一人,身长八尺许,顶分二髻,容貌紫赤,髭髯盛美,青袍草履。

    再后一人,头戴云霞五岳冠,身穿皂布短褐袍,腰系杂色彩丝绦,背插横纹古铜剑,两只脚穿双耳麻鞋。

    这七人坐到了万象门弟子旁边的一桌,也叫了菜肴酒水。

    开始的时候都很文雅,觥筹交错之际的声响不大,细语轻声交谈。

    然而似乎人人都不善饮,等到不胜酒力的时候,说话的声音抬高了起来,而且互相各说各的,内容也开始不大着调了。

    不知是酒后胡言乱语,还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,本身就是生性率直的性情中人,总之个个奇葩,让万象门十人听得是时而相顾无语,时而莞尔。

    起先,是一个魁梧却白净的汉子连干数杯后顿足捶胸、痛哭流涕,哭得很是伤心。

    身侧一人问他:“无名师兄,咱们这次从四处聚齐,出来去中部找大师兄,一去一回要小半年光景,你这是想家了吗?临走前就没好好疼疼咱嫂子?“

    ”疼个屁,休了,师兄我把她休了。”

    “休了?为什么?这么大的事儿你才说?嫂嫂她,她外面有人了?”

    “唉,家丑啊。她外面有没有人我没去查,是,是她里面有人了。”

    “反了她了!不早说,你下不了手,兄弟替你把她一刀两断,一尸两命!”

    “哎,算了。你嫂子跟了我就没过过好日子,我成天介不着家,是师兄我欠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