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女生，个子很高。
她的手很长，将矿泉水瓶子举得很高，从视频拍不到的地方，将水倒在姜烨的头上。
有一个女生，声音很大。
她刚才还在厕所里狠狠地踹了吴桐一脚，甚至踹飞了自己的一只鞋。视频里的她，声音依旧很大，对着姜烨，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。
有一个女生，随波逐流。
当个子很高的女生倒完一瓶矿泉水，问还有水吗，她便殷勤地拧开一瓶没开封的，递过去。
当声音很大的女生骂道：“你这种没人要的小孩，为什么凡事都不会从自己身上找一下原因呢，你难道没想过你妈为什么要扔下你跟着别人跑吗？臭傻逼！”
她便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补充道：“而且听说你妈走的时候，只带走了你姐姐呀，哇，连你妈妈都这么讨厌你呀！”
除此之外，画面外，还有一个女生。
没有发出声音，但她指挥了这场霸凌，并且拍下来当作炫耀的资本。
视频播放完了。
屏幕泛着机械的冷光。
吴桐定定地看着黑了的屏幕，小小声地说：“拍视频的人是苏琳吧。”
陈宴收回了手机，她看向吴桐：“视频里没拍到她的衣服和面目，也没有拍到她的声音，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吴桐低下了头，低低的马尾使她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的。
她像害怕有人听见似的，细声细语地说：“我看见了，我看见她们在欺负姜烨。”
陈宴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等着她说下去。
吴桐慢慢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。
她的手很长，将矿泉水瓶子举得很高，从视频拍不到的地方，将水倒在姜烨的头上。
有一个女生，声音很大。
她刚才还在厕所里狠狠地踹了吴桐一脚，甚至踹飞了自己的一只鞋。视频里的她，声音依旧很大，对着姜烨，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。
有一个女生，随波逐流。
当个子很高的女生倒完一瓶矿泉水，问还有水吗，她便殷勤地拧开一瓶没开封的，递过去。
当声音很大的女生骂道：“你这种没人要的小孩，为什么凡事都不会从自己身上找一下原因呢，你难道没想过你妈为什么要扔下你跟着别人跑吗？臭傻逼！”
她便在一旁幸灾乐祸地补充道：“而且听说你妈走的时候，只带走了你姐姐呀，哇，连你妈妈都这么讨厌你呀！”
除此之外，画面外，还有一个女生。
没有发出声音，但她指挥了这场霸凌，并且拍下来当作炫耀的资本。
视频播放完了。
屏幕泛着机械的冷光。
吴桐定定地看着黑了的屏幕，小小声地说：“拍视频的人是苏琳吧。”
陈宴收回了手机，她看向吴桐：“视频里没拍到她的衣服和面目，也没有拍到她的声音，你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吴桐低下了头，低低的马尾使她看上去有些垂头丧气的。
她像害怕有人听见似的，细声细语地说：“我看见了，我看见她们在欺负姜烨。”
陈宴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，等着她说下去。
吴桐慢慢地回忆着过往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