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白了一眼“那我平时就是不能看咯?”

    “嗯,差不多吧。”友人p点点头,气的我想打他。

    “你这朋友眼光有点高啊,这还长得不好看,那怎样才好看?”师姐笑着调侃道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像师姐这样的才好看啊。”

    “余安,你的口红也太红了吧。”我动不了,只能看着镜子,一眼就瞥见余先生的唇朱红如血。

    “我就说太红了,她们还不听,说这样好看,好看个鬼。”友人p坐到我旁边,开着相机偷拍我。

    “太红的话可以拿纸巾擦一下。”师姐说。

    余先生坐在我旁边,仔细地看师姐扎头发,说了一句“不用了,这样挺好。”

    外面的舞台已经在试灯光和音乐,鼓点声震耳欲聋。

    “弄好没有,准备上台啊。”幕后人员在催。

    “行了,行了,我这里就剩最后一个。”师姐大声道。

    等绑上了最后一圈橡皮筋,喷发胶固定。

    “好,扎好了。”师姐说道。

    我晃晃脑袋,扎得真结实。

    主持人退场,幕布缓缓掀开,团长打了个手势,音乐响起。

    因为我最矮,被团长排到了最前面,紧张地看着乐队指挥的手势,一点,跟唱练习了几十遍的曲子。

    舞台灯光很亮,亮的柔软和谐。我们前面还有小提琴竖琴钢琴等的演奏着,坐了好几排,再前面,是融合民族风格的孔雀舞。

    玩摇臂的小哥哥戴着耳机不断调整机位捕捉镜头,节目全程直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