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不知道长羽枫要做什么,只是见他每日如此,每夜如此,睡也未睡,醒也未醒似的,闭目养神般的修炼。

    又有落叶飘下,他的气便将落叶挥了。又有弟子观望,他也沉静的直视,又有毽子飞落,呼唤他的名字,他也便站起来,将彩虹的毽子踢将出去。

    他身形高大,不似常人,他丰神俊朗,不似凡人,他超凡脱俗,不似今人。

    可他终是如此。

    直到,有一个特殊的人来看望他。

    “三七,果然……你还真在这里……”一个女人呼唤了他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头顶一支华族妇人特有的发簪,望向这空荡荡的院子,只有一个人在等待着呼唤,那个名为宁三七的人站起身,看到了她。

    她还很年轻,脸上却皱纹深布,还有那必定是烈日下劳作的肤色,吃苦,便是她这几年来一定要受的。

    长羽枫比两个小家伙都要迅速的察觉到她的到来,他起身,在他腿侧的小家伙们便翻滚在地上,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他。

    不急不慢,走到了院子的铁门之下。

    “我去……我去弟子堂找了你……”来者有些不好意思,见长羽枫这般神气十足,一表人才的模样,既有欣慰,也有多少的胆怯。

    或许是在害怕……

    这里高耸的铁门将他们隔开一道。

    又或许是因为他们中间,还有一道深沉的厚壁障了。

    那道厚壁障,便是陌生。

    来者不是别人,正是宁红茜。她早以为人妇,孩子都满地跑了。

    要不说白灵山是仙山么,一个从白灵山出去的修行者早日结婚生子,定是不再有前途可言了。

    好教说她的媒婆还嫌弃她无父无母,又被白灵山抛弃,将她辗转反侧的“卖了”,一个农民的妻子,是她,这辈子不多的称呼之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