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催促,也不想催促,只由着两个人轻轻的话别离,良久,卓力格图才跳下了马车,眸中都是潮意,这也许是他一生中最为难过的一刻吧,眼看着他孤单的离开,那背影让夕沫只觉着他一下子苍老了许多,望着那背影,竟是让她不舍,又是脱口喊了一句:“父汗……”

    卓力格图立刻回头,“夕沫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汗,拓瑞还好吗”

    “那丫头被我教训了一顿,现在已经收敛了许多,再也不似从前那般任性了,她娘也……”

    看到卓力格图的脸一沉,夕沫有些迷糊,“惠敏王妃如何了”

    “哦,前两个月就没了,得了喘疾,夜里总是醒,吃了好些药也治不好,终究还是去了。”

    真快,她上次见到惠敏王妃的时候,她还保养的那么好,原来,人的生与死不过是那么短暂的时间,也许前一刻还是活着的,可是隔天便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人世,娘是最不想见到惠敏王妃的吧。

    突然间就有一种感觉,也许,这就是报应。

    便是因为惠敏王妃那般对珍妃,才会让珍妃恨了自己和娘那么的久,也让自己差一点的死在珍妃的手上,却是被冤枉了。

    马车重新启动了,颠颠簸簸中,突然间的,夕沫又是觉得有些恶心了,捂着嘴急忙把头伸到了车窗外,相锦臣吩咐车夫停下了马车,捶着她的背让她少些难过,可是这一吐让她差一点连苦胆都吐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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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夕沫,是不是马车走得太快了”相锦臣关切的问道。

    夕沫摇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不过从前马车这样的速度我是不会不舒服的。”又不是第一次坐马车,她知道自己的。

    “奇怪了,让我把一把你的脉象吧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车夫继续赶车,相锦臣的手指搭在了夕沫的手腕上,他专注的倾听着她的脉跳,那神情让夕沫不觉有些紧张了,半晌,相锦臣的手终于移开了,可他的面上已经去了凝重,而是沁上了满满的笑意。

    “锦臣,我怎么了”相锦臣脸上的笑让夕沫困惑了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,神秘兮兮的让她越猜越是猜不到。

    相锦臣瞟了一眼睡得香酣的小珍儿,“夕沫,小珍儿要添弟弟或者妹妹了。”(点点亲自的打过电话给医生,医生说即使不来月经刚生产完的女子也很容易怀孕的,只要有排卵就容易怀孕,所以,很多生过孩子的人不知道就很容易中奖,这个,乃们不用置疑,点点要变一个小西儿出来,嘿嘿!)

    “啊”夕沫惊住了,怎么也没想到她会怀上身孕,“你骗我的是不是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