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呦,你这条狗是从哪儿冒出来的?”

    “张大哥,既然你连丁旅长都请来了,这天良硐自然就是你的了,我想就是锅头知道了也不会说一个字,毕竟你们都是一家人,在天良硐我才是个外人。张大哥,我知道这么多年你都看我不顺眼,我这次来就是跟你告别的,工钱我什么也不要,我走以后,尖子上的事儿就有劳张大哥费心了,我前一阵刚刚发现了新窝路,张大哥你还没看过吧?我走之前,想带张大哥看看,让你心里有个数儿。”

    “张大疤”饶有兴味地看了一眼石欀头。

    “你倒是很识相嘛,知道装怪买怂,行,我就承你这个情!”

    “丁旅长……您要不要也来看看?”

    丁旅长想了一下,点了点头,命手下一起翻身下马,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“张大疤”脸上写满了“小人得志”的骄狂,丝毫没有留意到马春福也偷偷地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“砰砰砰砰砰砰砰砰……”

    马春福突然从暗处现身,抽出腰间的盒子炮,对着“张大疤”的后背连开数枪。

    一切发生得太快,众人还来不及反应,“二十响”的盒子炮就被一瞬间打光了子弹。

    “张大疤”连叫都没叫,他只低头看了一眼变成血窟窿的胸部,直挺挺地栽倒在地,致死他都不知道,自己死在了谁的手里。

    丁佑秋旅长微微挑眉,抢窝路闹出人命并不新鲜,可一上来锅头被人打死了倒是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他手下的**逞勇斗狠惯了,骄横得很,见有人竟敢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开枪,二话不说,对准马春福举起了手里的盒子炮。

    吕世俊眼疾手快,立马朝马春福扑了上去。

    丁旅长自然知道吕世俊的身份,吕恒安纵然是廉颇老矣,仍旧有些根基,抢了人家的尖子也就罢了,可杀了人家的儿子,这麻烦就有些大了。

    见手下要开枪,丁旅长心下不妙,大喊一声:

    “别开枪!”

    他迟了一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