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杨木长桌上,方别给每人端了一大碗烩面,只见大碗宽面上漂浮这几个雪白的鹌鹑蛋,翠绿的香菜和焦黄的豆腐丝在面条中起伏。

    黑无低头吃了一口面,然后再不说话,低头猛吃。

    而商九歌却没有动筷子,看向方别“宁夏呢?”

    是的,大家聚餐吃饭,但是宁夏不在。

    “她暂时应该吃不下什么东西。”方别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这也是实话。

    就好像你急性肠胃炎的时候,肯定是什么东西都吃不下。

    “那么她身上的毒呢?”商九歌继续问道。

    “已经解了。”方别道。

    “那么我身上的伤呢?”商九歌的问题如同连珠弹一般。

    方别看着商九歌“你身上有伤吗?”

    商九歌看着方别,不确定的语气“应该有?”

    “你那不是伤,是病。”方别静静纠正商九歌的话。

    “伤好治,病难治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商九歌点头“但是我想我应该快点治好我的病。”

    “至少说要恢复到我病时候的状态。”

    说起来商九歌有点被坑的嫌疑。

    她让萍姐给她治病,但是并没有想到就好像自从得了精神病我感觉自己精神了许多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