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大哥死了,当弟弟的,自然要帮他照顾好嫂子……。如何?嫂子舒服么?”

    肃静的灵堂,黑色的八仙桌,衬得那露出来的雪白皮肉活色生香,他裤子被脱了下去,干净透粉的男根让小叔子的大手攥着摩挲,继子在他脖颈处吸吮,牙齿轻轻啃咬,他身体敏感的颤抖着,没一会儿就在小叔子的手中硬了起来,嫩生生的,肉眼微张地淌着水。

    贺家叔侄也被他刺激的呼吸急促了,贺雪风托着他的腰,让他背部落在那八仙桌上,解开军服裤子拉链,露出一根紫红的狰狞男根,在他股沟里轻轻摩擦着。

    闻玉书羞得不行了,一抬头就能看见遗像的黑框,匆忙地偏开了脸,哀求:“别……”

    坚硬的东西顶在粉嫩的菊穴上,他刚说了一个字,肉棍便“噗嗤”一声猛的冲进了他肚子里,彻底冲破了道德的约束,在他大哥的灵堂中,侵犯了自己。

    衣衫不整的男妻浑身一震,他脊背躺在桌子上,仰着白皙的脖颈,隐忍炙热的粗硬狠狠摩擦过嫩肉的刺激,他咬着唇,呼吸急促,好半天才哆嗦着叫出来一声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

    贺雪风享受般叹了口气:“好热……”他托着闻玉书的屁股,胯部紧贴他腿根,将他两条白腿分的老大,抽动着没入菊穴的肉棍,一下一下撞在嫩白腿根,动作越来越快,下面的八仙桌都在颤动。

    “嫂子的屁股好嫩,随便插插就开始出水了,还是当着亡夫遗像的面,”男人笑了一声:“真淫荡。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不,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闻玉书长衫被解开了一大半,身体一下一下窜动,臊的眼泪流个不停,他连看一眼遗像都不敢,被小叔子压在供桌上,两条白腿大大敞着,小叔子压着他腿心,挺着一根大东西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十分用力的冲撞,奸淫着结肠口。

    白皙粉臀中间一口嫩穴被撑得老大,紫黑狰狞裹满了水亮,快速拔出来又撞进去,撞得骚心发软发热,一阵阵热流从小腹往下喷,交合处的啪啪声中多了一些黏腻淫荡的水声,在灵堂里回响着。

    贺巡趴在他胸前吃着粉嫩的奶头,又嘬又吮的十分卖力,闻玉书只觉得一阵酸麻和痒从乳头涌向神经,难受的尖叫一声,细白的手抓着他的发,颤抖着想要把他拉来,那被小叔子肉棍塞满的菊穴也开始紧紧收缩,湿答答地淌着水,贺雪风低喘一声操的更加用力了,腰胯狂颠,重重撞在湿淋腿心。

    “不要……不要咬,要掉了。轻点,啊……!!二爷,顶进肚子里了,求你,轻点……”

    刚死了丈夫的男妻被压在桌子上猥亵,白嫩的双腿大大敞着,一根裹满水亮的肉棍在他臀眼里疯狂进出,砸出一片啪啪水声,热液被挤压的呲出来,淅淅沥沥弄湿皮肉,他哭得万分可怜的,灵堂里都是他软着嗓子的哭喘着淫荡的哀求,那黑白遗像静静挂在头顶。

    “呃,舒服!对不起了大哥,你活着的时候嫌弃嫂子枯燥乏味,不知道弟弟却喜欢的紧呢,瞧瞧,嫂子水多的把弟弟裤子都喷湿了。嘶……心肝儿,咬的真紧。”

    男人挺拔的身体立在八仙桌前,抬眼瞥了一眼大哥的遗像,一双手罩着嫂子白嫩的屁股,狠狠挺腰,往那腿窝里撞,坚硬的炙热一下一下快速奸淫娇嫩多汁的穴肉,享受着那销魂洞越缩越紧越操越湿,舒服的一叹,呢喃道。

    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道去奸淫湿淋淋的嫩穴,每一次都能贯穿直肠口,龟头强悍地撑直结肠,尖锐的酸胀海啸一般冲击着闻玉书的理智,他身体抽搐着,高高翘起的粉肉棒在没有任何抚慰下淌着精水,被这快感折磨得崩溃的“啊啊”哭叫,腿间热液喷得到处都是,胸前更是又肿又疼,奶子让继子给吸肿了,哪里还记得自己的亡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