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狠声道,“松开。”

    这个雄虫专门压住他的腿弯和小腿,稍一用力酸软的感觉便穿透骨髓,他只能放狠话。

    但宋琅空抓着毛巾的手向后一扯,西亚闷哼一声,感觉肩膀处有轻微的松软,真是该死。

    “虽然你的伤已经好了,”宋琅空贴近西亚,看着雌虫难堪地扭过头,腿下更用力一分,“但这是你随便为别虫受伤的惩罚。”

    “惩罚?”西亚冷哼,这只雄虫果真是疯子,这都是什么见鬼的理由,他咬牙往后一撞,但宋琅空顺势按住他的后脑,银发从指尖倾泻,这种全方位霸占雌虫的感觉让宋琅空有种异样的满足但很快消散。

    远远不够。

    这只虫,还没成为他的,从内到外。

    他说话不禁有点咬牙,“你最好知道你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这是西亚听过最搞笑的话,你的,是,在这个雌卑雄尊的社会确实是这样,但他西亚不是,也不可能,他冷声嘲讽,“你忘了我为什么跟你参加节目了吗?”

    为什么?还能为什么,当然是为了得到雄虫担保官复原职,这跟他宋琅空的没有丝毫关系。

    显然宋琅空也听懂了,他的情绪被激起,那种强烈想让这只虫成为自己的又无法实现的憋屈让他难受,他甚至笑不出声,双眼通红,对西亚道,“你是我的。”

    西亚冷哼,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线。

    宋琅空松开右手,一把捏住雌虫的颈侧,刚洗完澡的皮肤滚烫,他甚至来不及思考便一口咬下,力气很大,西亚闷哼一声,违和地低骂一句,疯子。

    雄虫越咬越紧,西亚不得不反手推他,正是这时,敲门声响了,西亚闷声道,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小野虫推门看到这一幕,捂住嘴后退两步,注意到陌生虫的宋琅空低笑一下,松开了嘴,接着整个虫被西亚推开,冷酷的少将整理一下衣领看都不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反倒是宋琅空低低地笑了,甚至越笑越疯狂,最后不得不捂住脸。

    见状小野虫飞快退到门外,留下一句话后挥挥手,“篝火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,两位速度喔。”

    摔门声近在耳旁,宋琅空从指缝中抬起眼,屋内已经没了西亚的身影,但他却能感受到西亚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