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述心里暗爽,脸上却露出一副无奈的嘴脸:“伯父莫恼,夏侯将军就是这个性子,耍起浑来连我父亲的面子都不卖,就连我都时常使唤不动他。

    夏侯杰,给州牧大人赔罪!”

    闻言,陈端的脸色方才好看了一些。

    大方的表示:“哎,有能之人大多性格古怪,无妨!既然不愿饮酒,贾如,令人送些饭菜去城外军营,毕竟是为我清河杀敌,这点地主之谊还是要尽的。”

    匪患已除,城门大开。

    该赈灾赈灾,该施粥施粥。

    夏侯杰也带着人返回了城外军营。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,陈端旁敲侧击打探着夏侯杰的情况。

    陈端:“贤侄,夏侯这个姓氏,在黎阳可不多见啊。”

    谢述:“河阳有个夏侯村,不过百余人。”

    原来只是个山民!

    怪不得没有教养!

    陈端心中释然的同时,也对招揽夏侯杰一事胸有成竹。

    他贵为清河牧,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山民?

    反正谢述会死在京都,到时候夏侯杰孤苦无依,自己只需略施手段,就能够让夏侯杰心悦诚服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妈的!陈端狗贼阴我!”

    李大目气喘吁吁,回想着刚刚经历的一切,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