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踏马不是说,来了清河城就有粮食吗?粮食呢!”李大目愤怒的抓住贾师爷的衣领,恨不得一刀砍了这老东西的脑袋:“演戏?演你妈的戏!”

    周围的山贼也阴狠地看向贾师爷。

    贾师爷心里苦。

    他知道个屁啊?

    还不是上面怎么说,他就怎么做?

    贾师爷连忙道:“大当家,这里面肯定有误会!您想,州牧大人对您这么倚重,怎么会杀你呢?先前那关鑫的作态你也看到了,若真是想要对付黑山贼,又怎会磨蹭那么久?”

    眼看着刀口已经快要架到自己的脖子上,贾师爷心一横:“大当家,你要是不信,何不派人去找州牧大人问个清楚?我就在您手里候着,若州牧大人真的要干这种杀鸡取卵的事,我的脑袋你随便取!”

    李大目也有些迟疑。

    最终他咬了咬牙:“好!那我就亲自走这一遭!”

    他看向一个精瘦的汉子:“老五,集结人手,若我三天之内没回来,你就带着弟兄们和陈端干!”

    说罢,点了几十个好手,朝清河城摸去。

    “河阳骑兵当真威猛啊!你们是没看到今儿下午那一战,杀得那些山匪屁滚尿流!过瘾呐!”

    “关将军也不差啊,有这样一支铁军在,再也不怕有山匪作乱了!”

    “从今儿起,谁要是再说州牧大人和山匪勾结,我跟谁急!”

    “呸!狗屁!这陈狗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!”人群中,阿奎忍不住往地上吐了口脓痰。

    别人不知道,他还不知道吗?

    陈端和黑山贼明明是一丘之貉!

    养匪自重,然后再杀匪自证清白,合着好事都让你得到了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