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湛时廉的性子,但凡知道他对余小溪动过那么点心思,都铁定会把他丢去海里喂鱼。

    其实陆元州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,他虽然一肚子花花肠子,但朋友妻不可欺这种道理还是拎得清的。

    湛岑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眼神。

    那意思是叫他今后收敛点,别满嘴跑火车,不然可真就神仙难救了。

    陆元州离开汉景,来到圣康医院的办公室。

    陆棠华正在那等着,见了他,笑着问:“哥,听说时廉哥今天去了余家?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知道?”陆元州诧异于她的消息灵通。

    “这么大的事,我怎么可能知道?”陆棠华随口敷衍了过去,“对了,那个叫余小溪的女孩子,是不是余弘扬的女儿?我听说余弘扬为了拿到一笔大额投资,把她送给了卫氏集团的卫炎彬。这两人,年龄相差得有二三十岁吧,啧,真是造孽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要乱说,那小姑娘自己从楼上跳了下来,卫炎彬肯定没得手。”陆元州下意识替余小溪辩解。

    从楼上跳了下来?

    陆棠华的消息虽灵通,但远没有这么灵通。

    她并不知道宴会上发生了这种事,还以为余小溪和卫炎彬之间,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。

    怎么会这样?

    卫炎彬居然没能得手?

    陆棠华的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起来,陆元州却没有发觉她的异样,依旧自顾自地说着:“依我看,廉肯定是对这小姑娘动心了,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地跑去余家找她。你是没看到廉当时的表情,瞧见小姑娘绝望得要跳窗的时候,他站在楼下简直跟要吃人似的,连我都被吓得不轻……”

    陆棠华把每一个字都听进了耳朵里,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

    “那可是五楼啊,跳下来搞不好是会出人命的,廉居然二话不说就把人给接住了,我刚刚给他做了个X光检查,幸好肋骨没断,只有几处软组织挫伤,应该过不了几天就会没事了。”陆元州现在想想都忍不住后怕。

    五楼的高度,不仅跳下来的人有一定的概率会死亡,在楼下伸手接住的人,搞不好也会有生命危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