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穿黑色祭服,身后有辆木制囚车,车里关押三个不着片屡的男人。

    “神给予我们救赎,将我们从科技的噩梦中解脱,电是撒旦的使徒,蛊惑我们堕落!”

    他站在关闭的大门口,朝信徒朗声高呼。

    “撒旦的崇拜者,必须接受圣鱼的审判,与所有罪恶一起,尘封在审判之地!”

    “主怜世人!”

    信徒们齐刷刷跪拜下去,把头磕进淤泥里。

    西兰提乌斯高举双臂,代替他们的‘主’享受这份恐惧跪拜。

    安娜用瞄准镜在四周晃荡一圈,然后给喻丞比了个握拳加四的手势,表明总共有十四个武装守卫。

    “看来因为上次教堂的事,教团里人心浮动,神父不得不找出几个‘堕落的异教徒’,杀鸡儆猴维持威严。”

    她轻轻说道。

    “恐惧统治不了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喻丞点点头,囚笼里明显只是几个普通的平民,这时候还在喊我错了、我是无辜的之类台词。

    “战争才过了几十年,人们已经愚昧到这种程度了么?”

    “愚昧是相对的。”

    喻丞倒是不觉得失落或惋惜。

    这些平民生活在教团的教义下,有人保护、不必担心辐射和变种怪,与莫斯科地铁里的生活说不上孰好孰差。在文明崩溃的后启示录时代中,每个地方的人都有不同生活方式,对当地人而言欧若拉上的他们才是闯入者。

    当然,决定事情走向的不是对错,而是立场。

    “先解决左边,等大门开了就动手,掩护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