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意用力的点头,“好,我不说。”

    湿热的眼泪顺着沈南意的脖颈滑下,是安澜在哭。

    沈南意扶着安澜离开时,程峰已经不在客厅。

    车上,沈南意问安澜:“是程峰还是万松颜?”

    安澜靠在椅背上,哑声:“程峰做完接了个电话出去,我洗澡后要走,被万松颜带着两个保镖按在床上……”

    刚开始,安澜拼命挣扎。

    可两个男人的力气太大,对她更是毫不手软。

    一次次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按回到床上。

    安澜很疼,哭求万松颜放过她。

    万松颜双臂环胸,神情姿态散漫慵懒,“继续。”

    那一刻,安澜真的想死的心都有,可她连寻死的能力都没有。

    她被折磨了很久,仿佛是一辈子。

    可实际上,才过去两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最后程峰回来了,冷着脸叫停了对她施暴的保镖。

    程峰看着安澜被撕碎的衣服,腿上鲜血,摔了东西大发雷霆,让人处置了保镖。

    可对于指挥这一切的万松颜,他只是沉冷的让她离开。

    沈南意将车停在路边,“安澜,你告不告他们?安若已经结束了手术,只要你说告,我就陪你。”

    安澜颤抖着,压抑着情绪,可最终她什么都没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