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没法接受,“三个多月,所有的惶恐和不安,都是筝筝承受,他只不过有一点压力而已,他只是把工作之余的时间匀了

    一点给筝筝,筝筝每天的难过和痛苦他体会不到。”

    “说不好听点,”黎新禾看向蒋城聿,“他可能还觉得他付出太多了,顶了那么大压力来给筝筝一个承诺,这是他第一次为感情为一个女人做了妥协,多不容易。”

    蒋城聿低头喝茶,也在反思自己。

    黎新禾:“在很多人眼里,可能觉得他这么为一个女人付出,确实不容易,毕竟他在三十岁时,跟你两个人就能把gr创造成了投资界的一个传奇,那么多精英人士都把自己的财富交给他管理,可见一斑。”

    “这种男人要被爱慕崇拜和仰视的。”

    她看着蒋城聿,其实也是在说他,“你们不仅自己优秀,还有个无数人做梦都羡慕不来的家世,有骄傲的资本,就算高高在上,也无可厚非。”

    黎新禾不吝啬对傅成凛的夸奖,“傅成凛足够优秀,优秀到让我这个在商场里沉浮了二十多年的人,觉得后生可畏,也特别欣赏他的沉着冷静,杀伐果断。他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想要嫁的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可这样的男人,想要他付出点感情,太难了。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得忍受委屈,除非贪图他的钱,各取所需,无所谓。”

    “筝筝最不缺的就是钱。”

    蒋慕钧把杯子里不热的咖啡喝完,又去给黎新禾加了一杯热的。

    蒋夫人看看自己杯子,又瞅瞅蒋老爷子,眼神递了好几波过去。

    蒋老爷子反应过来,刚想喊住大儿子顺手再给加一杯,看着蒋夫人幽幽的眼神,他把到了嗓子眼的话给咽下去。

    起身去倒咖啡。

    黎新禾还是那句话:“不是说你跟傅成凛不好,人无完人。可我作为母亲,自然想给女儿谋一份能把她捧在手心里的感情。”

    而不是给了她几块糖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。

    趁着蒋慕钧去了厨房,黎新禾说了说蒋慕钧。

    “城聿,你现在可能还没法理解,女孩在外边受了委屈,回来家希望得到家里无条件安慰的那种心里,不需要讲大道理,道理都懂,就是那个委屈的点过不去,那一刻想要被放在心尖上。”